,这才回转,继续飞行。
而李秋喊了一声过来,突然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这真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说着他便开始流泪,就这样一边笑,一边哭,状如癫狂。
李秋的样子把心远吓到了,他努力地侧着身子,有些惊恐地看着还在发狂的李秋。
而李秋就这样疯狂了大约一刻钟,才堪堪停下笑声,然后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他转身过来,看着一脸懵懂的去非小师弟,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不知从哪里说起了。
佛可怜见。这是酒瘦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声佛号。然而佛并没有可怜去非。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在世间游历时,听到了几个混混的淫秽之语,便想着自己也要尝试一下,去“睡”一个女子,看她是不是也如她们说的那般听话。
李秋记起来了,他应当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了去非,而且他趁着薄恨回转的时候,让薄恨将去非送回宗门。
可是为何当时去非不对薄恨动手呢。一来是因为薄恨筑基,去非的修为不如她;二来,旁边还有一个钱寅,人多眼杂,去非不可能为了尝试一下心中所想就做出杀人灭口的勾当。
回到佛宗的去非自然没有机会遇到女子,也就没有机会尝试。可是,这个时候斗法大会要开始了,而莫君舞做为灵宝宗的信使,正好来到了佛宗,而且又恰好一个人住在客房里……
去非只是想“睡”,不是想玷污莫君舞的清白。虽然,这两者对于当时的莫君舞来说,没有什么分别。
然而,就是这种念头,让去非付出了修为尽毁、四肢俱废的惨重代价!
若不是有今日的对话,李秋还不知晓去非确实是“冤枉”的,而且还是那种千古奇冤。
然而事已至此,去非也被佛宗除名,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他实在是有些替去非感到冤枉。
心远和尚怔怔地看着李秋由癫狂到平静,还以为李秋还在为自己的惨状悲痛,便开口劝慰李秋道:“李施主,莫要再陷入昨日的往事不可自拔了。所谓‘往事不可谏,来日犹可追’。且放开胸怀,一切随缘吧。”
竟然开始安慰起我来了,李秋心中暗叹。心远此时还不知道,李秋已然想到了他之所以受此劫难的关窍,正为他感伤不已。
这种微不可查的细节,若不是李秋突然想到了“睡”与玷污之间的巨大差别,别人是不可能察觉到去非的冤枉之处的。
毕竟去非当时确实闯入了莫君舞的房间,甚至还禁锢了她的法力。这种情况之下,任谁也会想到去非欲行不轨之事,不会想到其他。更何况,去非甚至说出了那句“我愿意做,而莫施主不愿意做,愿意做不愿意做,都是做,那就做好了,至于将来如何,只管交给天意……”
这句话一出,几乎将去非的禽兽行径定在了耻辱柱上,再也无法翻身。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想一想“做”的内容是什么。
然后,他的修为被废,四肢也被打断了。是被师傅空明亲自动的手。
不过,既然他已经想通了此处,等到了灵宝宗,定要跟灵宝宗宗主以及莫君舞陈述清楚,去非实在是没有害人之心,却承受了无妄之灾了。
好像也不能算是无妄之灾,因为去非确实不止一次的提到过“所有的和尚都该死”这句话。
既然今日两人所谈之语,已经深入到了这种程度,李秋便索性放开,便问去非,也就是心远和尚,他为何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语。毕竟李秋虽然也这么说,只是一时的激愤,而且他不是佛宗之人;而去非可就不同了,他是守着一众佛宗弟子说的这句话,这话甚至连他自己都骂进去了。
不问这话还好,只见心远和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