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仙你变了,曾经的那个江南才女去哪了?为什么现在跟某皇家航母一样?
“我去叫她们出来。”逸仙站起身,朝着餐馆的后厨而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对双胞胎姐妹,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大姐姐,大姐姐的一头黑发扎成一个单马尾,以及一个银白色头发中带着些许黑色,山吹色瞳孔的少女。
“平海,宁海,镇海,海天。”逸仙介绍到,“和指挥官打个招呼。”
“指挥官如果你铺张浪费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说话的是宁海。
“姐姐说的对。”作为宁海的小跟班,平海自然是同意自家姐姐的说法的。
“东煌有句老话教做‘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知道指挥官有没有兴趣和我对弈一场呢?”大姐姐镇海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凯特琳娜的脸。
“指挥官,我刚得到了一首词的上阙,不知道指挥官能不能帮我把下阙填出来呢?”文学少女海天则是向凯特琳娜发出了填词的邀请。
“好啊。”对于海天的邀请,凯特琳娜自然是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上阙是……?”
“看来指挥官对这个很感兴趣呢……”海天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指挥官听好了……”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队成球。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海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扇子,啪的一下打开了。
“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凯特琳娜给出来了自己的答案。
“指挥官不错嘛,小女子有一事相求。”海天将一把空扇子递了过来,“能不能请指挥官帮我写个扇面?”
“好啊,拿笔来。”凯特琳娜摊了摊手,“没有笔我很难办啊。”
海天端来了笔墨和砚台,亲手帮凯特琳娜磨墨。
“就是不知道要个什么题目的?”凯特琳娜转头看向一旁的海天。
“我最近偶然得到了一张图,一所古庙,一个美人在里面持经而坐。指挥官就用这个题目写就好了。”
凯特琳娜用笔蘸了蘸墨水,便俯身写到:“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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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凯特琳娜将手里的毛笔放在了笔架上,“到时候自己在前面画个画就行了。”
“指挥官,你这字迹感觉和逸仙的好像。”海天接过扇子,上面是很工整的簪花小楷。
“呃……”凯特琳娜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簪花小楷这种写法,还是当年孤儿院里的那个老爷爷教会她的。
侍者们将一行人的晚餐端了上来,逸仙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坛酒,打开盖子,酒香四溢。
一旁的侍者给每个人面前放了一个小壶,和一个子弹杯,“这个酒的度数有点高,大家一次不要喝太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凯特琳娜小脸红扑扑的,一副想要睡着的样子。“镇海,去把指挥官抱我房间里。”逸仙转头吩咐道。
镇海抱起坐在椅子上的凯特琳娜,凯特琳娜在镇海的怀里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逸仙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张黄花梨镂空雕龙纹月架子床,上挂纱帘。镇海将已经睡着的凯特琳娜放到了床里,盖好被子,拉上纱帘,便转身离开了。
“指挥官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