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成为柱就需要戴上面具吗?”藤峰早月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并不是啦。”桑岛慈悟郎摆手解释,“是之前我开玩笑说他脸看起来太温柔了,杀鬼时会被鬼看轻。结果后来他就戴上了面具,我本来很愧疚来着,后来他说戴上之后他觉得自在很多。”
“原来如此,是因为害羞吗?”小米被吃得差不多了,藤峰早月放下手,肩上的麻雀啾啾叫了几声,飞起落在了旁边的屋檐边上。
鳞泷左近次恼火的又朝桑岛慈悟郎胸口来了一个肘击:“别胡说八道了。”
桑岛慈悟郎捂着胸口惨叫了一下,指着那麻雀说道:“那是藤峰老师养的吗?它也会和鎹鸦一样说话吗?”
“很可惜,不会,而且我连鎹鸦为什么会说话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养出会说话的其他动物?”藤峰早月看向那只麻雀,“这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家伙,她父母拜托我照看一下。”
“它父母?”桑岛慈悟郎露出茫然神色,“麻雀?”
“是啊,它是那对麻雀今年的独子,它们已经是个家族了。”
“今年?……你不会喂着它们一整个家族吧?”桑岛慈悟郎惊讶道。
“嗯,费不了多少钱粮。”
“要是以后这些家伙没有独立生存能力了怎么办?”鳞泷左近次抬起手,檐上的麻雀立马飞了过来乖巧的落在他手心上,豆大的黑色小眼珠和还没来得及变色的嫩黄鸟喙,都在说明着它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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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总会找到出路。”藤峰早月轻轻击掌,那麻雀从鳞泷左近次手中飞回他肩膀上,“攘夷的呼声已经了喊了十年,今年那些尊皇派草莽想要开始搞大动作了。”
“……”
“京都大阪那边会乱起来,你们再去京都附近杀鬼的时候,最好把你们的刀遮挡一下,免得被误会牵连。”
“藤峰老师是有什么消息了吗?”桑岛慈悟郎心直口快直接问了出来。
“也许我说这些也是多此一举,你们的领导人应该也知道些消息。这些年草莽对洋人的刺杀一直络绎不绝,民间对幕府的非议也越来越多,加上各个大名和幕府的利益开始背离。”麻雀在藤峰早月肩膀上,用尖嘴玩儿起他前面垂落的刘海。
“谢谢藤峰老师的提醒,但我们接到鎹鸦的消息时,不管怎么样都需要赶赴目的地的。”鳞泷左近次认真回答道。
藤峰早月点头:“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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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过去,藤峰早月喂着鎹鸦钰郎一些浆果:“新选组吗?”
“是啊,那些浪士组正式被改为了新选组,也叫壬生狼。桑岛因为误会和他们战斗了一次,好在没有人受伤。”钰郎吃完了那一把浆果,旁边七八只麻雀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钰郎转头朝它们愤怒的噶了一声,麻雀们扑腾着翅膀四散飞起。
藤峰早月抬手摸了摸钰郎的头:“它们只是以为你吃的是它们的零食。”
“……是吗?”
“是的。”
“哈哈哈我就吃了,我还要!”钰郎张嘴大喊。
藤峰早月从袖子里摸出一小把米粒:“回去吧,给他们说一声,注意安全,还有,我准备又换地方居住了。”
“啊?搬去哪里?”
“北海道吧,那边安静一点,这边太过喧闹了。”
“那他们不能再来找你了。”钰郎有些可惜。
“他们已经可以出师了,不需要我再指导什么了。”藤峰早月摇头说道。事实是现在两人已经到达了他们身体能力的极限,技巧再提升也提升不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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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月!早月你在发什么呆?”
藤峰早月恍惚着转头,看到我妻善照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