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拒绝都不近人情。 “好。” 胖子笑圆了肉脸,跟着她坐下,顺便回答她最开始的问题。 “楼哥一早去店里了,今天店里好,估计得晚点回来。” 刺青店虽开在偏远小镇,但生意还算不错。 这一行虽发不了大财,但论收入比平常人高出一大截。 门面是张婶家的,租金便宜到可以忽略不计,就现在的行价而言,最小的图腾400,大图便宜的一两千,贵的几千上万都有。 他技术高超,做事认真,朋友遍地都是,从来不缺客源。 如果非要说缺点,第一是真累,第二是行业不受主流待见。 国外传来的舶来品,在追崇者眼中是一种精神,而在大多数人眼中不过挑战世俗的罪过。 今天的两个客人都是牧洲介绍的,一个小图,一个满背,忙活近10个小时,收入6000。 回家时,已是晚上8点。 他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她的身影,急忙跑去张婶家。 胖子吃饱喝足坐在沙发上吃薯片,餐桌前,张婶正拉着宋春庭把酒言欢。 “哟,小楼回来了。” 女人顺着老妇人视线慢慢转头,眼前的事物全都在晃,可脑子依旧清醒,醉身不醉心。 “嗨。” 她举手,友好的打招呼。 谢淮楼见她双颊红扑扑的,瞥了眼桌上的桂花酒,瞬间明了。 张婶的桂花酒有点名堂,就连他这种酒量好的喝完都会迷糊两天,这女人居然上来就敢挑战,胆真肥。 张婶忙给他使眼色,小声说。 “她一开心就喝多了,赶紧带她回去休息。” “行。” 他弯腰靠近,声音难得放软。 “回家了。” “还有,一杯,没喝完。” 她说话很慢,也很认真。 谢淮楼瞥了眼,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抓住她的胳膊猛地拽起来。 张婶看着直骂。 “轻点轻点,你那手粗成那样,等会给人弄伤了。” 老人开了口,他手上力度明显轻了几分。 她没醉到不省人事,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 他不放心,侧过身拉住她的小臂,走着走着,慢慢变成了牵手。 两人刚走进小院,她突然停住。 谢淮楼跟着停下,站到她身前,拇指轻轻摩挲细软的手背。 “怎么了?” 她低头不语,在他低头询问时,冷不丁一掌拍在他胸前,委委屈屈。 “你言而无信。” “什么?” 她缓缓抬起头,明明是清冷旗袍美人,可控诉的声线软得不着调。 “你说,如果我再撩,你就吃了我,你倒是吃啊!” 男人唇角一勾,笑出声来。 这小委屈的模样,真他妈的勾人。 “是不是……我撩得不够狠……” 她满腔郁闷,晃悠悠朝前一步,两手揪住他的衣摆,昂头亲他的下巴。 “这样呢?” 她眨眨眼,又吻了下他的锁骨。 “这样够吗?” 谢淮楼没吱声,躁动的喘息声越压越沉,看她的眼神深的仿佛要吃人。 他黑着脸绕过她,先关好小院的门,转身扛起她大步往屋里走。 上楼,踹开她的房门,他全程压着火,醉迷糊的人儿被用力扔在床上。 他伫立在床头,懒得解扣,衬衣从领口扯开直接扔地上,细小的衣扣落了一地。 他魁梧的身躯压下,旗袍从下往上暴力撕开,丝绸布料在他手里轻薄似纸。 “——刺啦。” 旗袍撕裂的分叉开到腰际,屋外月光倾注,恰好照亮她白如玉的肌肤,还有那朵盛开的艳丽花束。 女人回了点神,羞恼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