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那是后来的事,以后再说!去藏区前,为了防备藏区的狼群,我在成都下飞机后,就照行规找人又买了一把。”
“喔!”李星星大小姐顿时点头不已,如果她是法官,她都能振振有词说:他可以带枪的!可以的!
李院长对有些事,直接选择无视,选择轻轻揭过。他无关痛痒地笑道:“杀羊,最后不放血,估计不好吃!国外的牛肉大多不好吃,就是因为杀时没放血!煮的时候,沫子比起放血的,多得多!”
狮子王点点头,想了一两秒,说:“怪不得,我说那时的羊吃起来,不如牧民家杀的呢!我还以为是我们的厨艺不行呢!奈奈她见不得我那么杀羊,劝了许多次,都劝不动,她就闷闷不乐。她和别人不一样,她绝不会只在你杀可怜、无辜的动物时伤心,等肉熟了,逃不脱‘真香定律’,破涕为笑,吃得很欢快。她伤心,从来都是彻彻底底地伤心!羊肉熟了,再怎么香,她都不会碰的,只会找各种借口,远远躲开,继续伤心地吃饼干或泡面或真空包装的套餐。那时,我并没有劝她,觉得她慢慢就会适应的。这个世界本来就很残酷,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且在我看来,不见杀、不闻杀声、不为我杀,简直就是掩耳盗铃!还不如我肯见杀、闻杀、主动杀,来得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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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也不需要我亲自杀。我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只要我想,保准可以和绝大多数人一见如故!尤其是牧民们普遍淳朴、热情。见面时,我会先送他们高压锅和茶砖、热水壶什么的,没电的就送太阳能板和电灯,帮忙装上,然后,跟他们去喝奶茶。随便从我看到的什么说起,陪他们聊到尽兴,聊到好像我就是他们家从小被人贩子拐卖到数千里外的内地的孩子,如今长大了,才终于能自己凭借依稀的记忆,找了回来!却连他们烤羊的味道都忘了!老人、女人都要掉眼泪,男人立马非要杀羊招待我!太多次了,太讨人喜欢的我最后要走,牧民盛情挽留,非要分我好些牦牛,叫我留下来。我不能不走,奈奈都不准我收哪怕一头牦牛,我真的不高兴!当然,不是所有藏民都那么淳朴大方、热情好客,住城里的很多家伙就不大行,尤其是好多奸商良心早就坏了!”
李星星可爱地立时点头,道:“对对对!我进藏的时候,见识过好多次奸商!有的就穿藏袍等在路上,拿着假奇石骗自驾游的人,说是他放牦牛的时候捡的。不过,真正的牧民都挺有钱的,大方到可以送给寺庙几十头牦牛。他们都是你家人了,你牵自己家一头牦牛,怎么了?天经地义啊!”
狮子王顿了一顿,再次凝视着她的脸,晶莹、灵动的双眸微微流转,充满了“英雄所见略同”的赞许,而后,很诚恳地道:“我是真的当他们是自己人,我一向如此,一旦和人交往了,尤其是和谁全家一起喝茶或者吃饭,一边喝着或者吃着,一边聊着,不知不觉,我就真的会认为自己就是他们家的一份子!还有,只有我真正懂得他们放牧的辛苦,知道他们的牦牛不是大风刮来的。在他们家无论吃什么,掉在地上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会捡起来吃完,绝不浪费他们的心血,绝不辜负食物。这点,藏区的绝大多数年轻人都做不到。可以说,藏区的年轻人,都没有我更纯正!”
李星星大小姐,与能说出“何不食肉糜”的人,其实相差不多。她口直心快地问:“放牧很辛苦吗?我进藏时,看到的从来都是牛羊自己在吃草,完全不需要主人的!语文课本上说种地辛苦,我还能理解,因为,那要播种、要收割(她不知道种地还需要耕地、施肥、灌溉、打农药,收割后还要摊晒,稻子还要去壳。她也忘了她学过的《锄禾》,说的是锄草),我见过,是挺辛苦。但种子种下去以后,自己就发芽、长大了!就庄稼长大这点,农民没什么功劳!放牧,那就更简单了!只要把牛羊放出去,不用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