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回来。
所有僧人都是疲乏的倒头便睡。
又被那群劫匪逃掉!
“蒙山匪徒!”
戒严得知两次都是这伙贼人所为,已是恨极,当即命人调查这伙匪徒所在之处的蒙山。
下完令,他便不再关心,现在有更重要之事。
那银袍汉子还愿之后,竟不过瘾,又散下千金,给戒真主持办了个讲坛,在闹市连续三日普渡佛法。
如此一来,戒真主持的声望日渐升高。
与此同时,那书生每日傍晚都会跟随戒真回寺庙,讨论佛经。
“说是讨论佛经,定是在商讨计策!”
戒严内心冷哼。
捱到傍晚,果然那书生又随住持从闹市返寺,一同进了禅院。
戒严得到消息,立即起身。
主持禅院中,戒真大师和林永健对坐在一棵高木之下,谈论佛经。
林永健问道:“弟子近来仔细研读大师所赠妙法莲华经,其中所言一乘之道,甚是微妙难测。不知何谓一乘,又如何能证此究竟之实?”
戒真大师笑着答道:
“善问也!法华经所谓一乘者,乃佛陀真如之教,普被三根,圆融无碍。”
“诸行众生,无论根器高低,皆可依此而入佛智海。”
林永健听的暗笑。
灵吉菩萨那厮说众生根器不同,尊卑有序,可乱来不得。
你这老和尚,却是和灵吉菩萨观点不一致。
灵山,果然对佛法理解完全不同。
众生百相。
神佛也一样。
他正待再问,却见一僧人大步走入院内。
这僧人端的凶恶,只见其:
胡须如戟面如霜,眉横杀气眼生凶。
腰悬巨刃行冷风,步履沉重震四方。
来人正是戒严。
林永健和戒真察觉后同时站起打了招呼:
“戒严大师。”
“师弟。”
戒严鼻孔朝天,没有回礼,望着林永健哼道:
“此处乃我佛门重地,照寺内规矩,本早该将你逐出,但顾及主持脸面,一再忍让。”
“速速离开,倘若不从,只能将施主架出去!”
随着他话语,两名亲信举着棍棒朝林永健逼去。
林永健急忙站起,惶恐道:
“戒严大师,勿怪小生冒犯,委实不知此规矩。”
戒真忍住怒气道:
“师弟,这位施主即将拜我门下,成为我俗家弟子。”
戒严一点没有给主持台阶,冷笑一声:
“即将,就是未有!”
“既不是你弟子,莫要再废话,打出去!”
林永健一听,未免一顿责打,顿时告饶迅速离开。
两名棍僧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看到戒真主持气的浑身发抖,戒严哈哈一笑道:
“师兄,我今日来是要告与你一声,明日举行演武会。”
“所有武僧都必须参加。”
留下这句,戒严便大摇大摆的离开。
戒真闻言,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思索片刻,顿时明白戒严这是要将维护他的武僧除掉。
想到此处,戒真不免眼圈泛红,又记起徒弟海明。
维护他的十多名武僧,这些日子处处受制,如他一样被看管得紧。
即便这样,师弟也要再次动手。
戒真明白,定是因为这几天他收拢了一批民心,惹得师弟动了妄念。
长吁短叹中,戒真亲自前往武僧厢房,一一通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