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不知道涅茧利这种变态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发疯，对自己下黑手。

当然，秦墨防备的可不只是涅茧利一人，他对整个死神都还有抱着一定的警惕心，皮卡罗们至少有一大半都被他暗中安排到了大虚之森，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的。

其实若不是这次过来之后，误打误撞的收服了这些皮卡罗们，秦墨都不会在瀞灵庭呆这么久，交易完那些药剂的第一时间，秦墨就会悄悄找个地方躲起来。

“行了！把那些虚都拿出来吧！”

涅茧利看着秦墨的样子，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心思，说着就朝秦墨扬了扬手。

“呃！哦哦哦！”

秦墨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掏出几个灵魂球放到涅茧利的手中。

“啧！看来你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啊！”

涅茧利看着手中的灵魂球，啧啧称奇，他可记得一开始交给秦墨的那些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对此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打算。

“说吧，你想让我做到哪种程度？”

“记忆全部清除，然后只保留战斗的本能就可以了！”

秦墨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接着想了想又补充道：“能将虚的能量消耗方式改为炁吗？”

这也是秦墨突然想起来的，虚正常情况下消耗的都是灵子，就比如说秦墨收服的皮卡罗们。但也有些会跑到现世吞噬人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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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要是不能修改，只怕会弄出一批邪修来，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原来你使用的那种能量被称为‘炁’么？啧！还真是麻烦！”

涅茧利撇了撇嘴，低声咕哝了一句。

接着也不再理会秦墨，将一枚灵魂球放到一个仪器中不断摆弄起来。

秦墨紧紧地盯着涅茧利的一举一动，眉头微微一挑，心中暗自思忖道：果然不出所料啊！看来我之前的警觉并没有丝毫错误，涅茧利依旧是那个涅茧利，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把我彻头彻尾地研究了一遍。

否则的话，这时候涅茧利至少也会好奇地问一问所谓的"炁"究竟是什么东西吧？

没过多久，涅茧利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那枚灵魂球抛向了秦墨。

“按照你的要求，已经完成了！”

秦墨接过灵魂球，仔细地观察着，同时心中暗暗询问器灵。

这些天来，他从器灵那里了解到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之前关于那具义骸的情况，因此特别担心涅茧利会再次偷偷塞进什么东西。

在得到器灵的肯定回复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简单起来，涅茧利迅速处理完了所有的灵魂球。

这时，涅茧利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准备回去了？”

秦墨一愣，随即回答道：“啊？这么明显吗？”

然而，涅茧利并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将一个手环递给了秦墨。

“这是之前答应你的，它能将那种未知能量都收集起来。不过，它也是有上限的，所以你需要在手环上的阈值满之前交给我。”

涅茧利说着咧了咧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上次收集到的未知能量太少了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实验，他现在可是非常期待秦墨下次能给自己带来多少这种未知能量的。

秦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其实，他这次来找涅茧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的，处理虚的问题只是顺带的而已。

但他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它不会在我遇到战斗的时候，突然就破裂了，导致里面的未知能量泄漏出来吧？”

“切！就凭你？”

涅茧利看着秦墨，不屑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