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汉眯眯地说道。
“这,这,这,这,我们这是饿着大爷来着,我我我们该死,该死。”马大强说着,用力地用手拍打自己的脸,恳求那赌场大汉赶紧走人。
“嗯,看您态度还可以,就这样吧,咱们也不在您们村逗留了,在您家食了饭就走。”
“什什么?”这下子 马大强傻了,钱都还上了,还得请他们食饭。
“没听清楚吗?”光头大汉也不笑 了,眼露凶光望着马大强。
“知道,知道,我们马上去煮,马上去煮。”说着一巴掌打在李春花脸上,“还哭什么哭,赶紧回去煮饭给大爷食。”
“马大强,您打我!您竟敢打我,钱都没了,还食什么饭?”李春花捂着那被打的脸,不敢置信地骂着马大强。一直以来马大强连她一只手指也不敢碰,任何时刻都低声软语地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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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耍脾气也等人走后再说,手脚再慢点,这帮人又不知搞什么名堂出来。”马大强生怕这婆娘再惹起光头大汉注意,赶紧低声说道。
这八个大汉神色自若地跟马小强身后,来到 马大强 家,搬出屋中唯一的桌子到院子里,马小强回到家中自荐地翻出李春花藏起来的点 心、肉干、鱼干、米粮。
也不等上那马大强夫妻您推我拥拖延时间进门,就快手快脚地倒出大半袋白米洗干净放窝里煮。
快手把梁上挂着的猪肉肉干切 片,把厨柜最里面放油的小瓦罐,把油全倒进烧红的大锅里,放上拌好味的猪肉肉 敢来个爆 炒。
等那马大强李春花两夫妻和马石头回到院子门前 时,就闻上那炒肉及米饭的香味 ,李春 花心疼地惊叫 着:“我家的肉,我家的米,这煮上这么多,往后我们食什么 ?”
“怎么着,您 们对我们有意见不成?”院中或站着或坐着的八个露 出胸肌地壮汉 脸色不善地望着。
“没,没呜呜,我没意见,我 不是后悔没走没走快一点给大爷们煮上饭,伤心来着。”李春花心疼地哭着,不敢与赌场里的壮汉争论,捂着发痛的心肝望着大手大脚毫不手软的马小强,她后悔呀,后悔怎么不走快点,下她自己来煮菜来着。马小强这狗杂种专门黑着她来着,她的心肝很痛。
然而这顿饭对于马小强来说,食得前所未有的痛快。把他娘的木牌子竖在主屋饭厅的神主位上,还盛起一小碟菜与一碗白饭在前 敬着。
“娘,这是您儿马小强为 您在这家里煮的最后一顿饭,您老人家在地下有知,请安心!我会过得越来越好!”点 上一柱香,敬了敬,把香插好。
那光头大汉沉默跟在他身后,对着那马大娘那木牌子眯了一柱香,在有点暗的主屋里,马小强也没有留意到他脸上带着一丝悲伤的神色。以为那光头大汉是领了程景浩的情过来帮他离开这个家。
那饭菜在八个大汉与马小强的狼吞虎咽下,食个清光,碗上连颗米饭也没有剩下。望着众人油光的嘴唇,马大 强与李春花夫妻扯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礼貌地请他们走。
望着那九人身影消失村中时,一家三口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经历此事,他们一家不单止在族中名声臭了,连带村里人见着他们都避开。家邻四舍都怕跟他们扯上关系,根本不往来。
懒汉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