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咱们要不要卖了他攒一笔?”说到银两苏文强就来精神。
“卖个毛线,不能抬不能举,看那柔得出水的屁屁,我个去,大娘擦一下口水。咱们走吧,就让他在这自生自灭。”程景浩扁着嘴巴说道,硬是把忍不住偷看的苏紫嫣给说红了脸。
苏文强一听,像个吃醋的小孩子一样,狠瞪那僵硬地坐在那里的少男,那少男的表情还处于恐惧当中,“啪!”的一声,车窗被人狠狠的关上了门。
程景浩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对那半祼着身体的美男子多看一眼,心里头却是酸得不行,要是他这么一身好皮相,那臭婆娘会不会爱不惜手。
爱美之心众人有之,什么天姿丽色都经历不过岁月摧残,不行不行,得想个法子保养一下自己才行。
什么晚上行路能避开山贼之类的屁话,都是程景浩不想烈日下爬山涉水把自己给晒黑的原因。自小就没有传承自家娘亲白如雪的肌肤,一晒就黑。
而这一关窗的声音把那少男的神志唤醒了过来,他傻乎乎的看着这怪异四四方方的马车驾驶他越来赵远,后方的森林里仿佛传来野兽低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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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三个人由头到脚把他给贬了一番,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头一次这样从头到尾被人嫌弃的少男又是生气又是怕。
“我是靖国公之子,你们若是把我安全送回京城,我娘定会送你们千两白银。”
“文强,靖国公是什么来的,官位大吗?”
“不知道,娘,你知道吗?”
“不太了解,好像是将军立功后不在战场上打仗后,皇帝就会封什么国公之类,让他们在京城享老,没什么实权的官职,但是这样还可以世袭的。”
“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画个大饼吃不着,不然他也不会呆在这。”程景浩眯着眼睛,这官二代不用做事就有官粮,怎么想怎么不爽。
程景浩是苏氏母子老板,指路灯,他是车主人,他说怎么着就有他的道理。
呆在原地裸着半边身的少男傻眼了,他自己说得这么明白,那个马车还是停一下的动作也没有!
“别走,只要你们送我到前面城里我娘开的分店,我立马给你们一千两。”
此话一出,那马车立马停了下来拐个圈,快速地停在那半裸男子身边。
那藏身于黑影之下充满狠戾气息的男人利落地下了马车,蒙了一层纱的月光照在他那光洁的头顶上,油亮得有点刺眼,那张笑脸宛如追债见血的债主。
“国公府的世子爷,失礼失礼,请上车,请上车。”
“对了,国公府世子爷,还不知道你贵姓?怎么称呼?”
“我我我叫白蔡填。”
“哦,我知道白菜甜,还能晒成菜干。”
“不是的,我叫白蔡填。”
“白菜甜?”
“嗯。”
“给你起名字的人真秀逗!”
“秀逗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才华的意思,有才华的人才生出你这么有才华的人。”
“我怎么觉得你这不是夸人的话?能不能先给件衣服给我套一下?这个大娘,能不能把脸转过去,你看得我怪不好意思。”
“十两银子一套衣服。”
“吓,衣服还要银两?我不是说送到城里分店给你一千两。”
“对呀,那是送,但不含衣食住,只含行而已。”
半裸着的美少男傻眼了,还可以这样归类,这不是耍无赖。
没错他本身就是无赖,跟无赖说道理,喜欢听就理你,不喜欢得坑死你。
最终那白菜甜还是签了两张欠条,一张一千两,一张十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