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话……”
顾铖顿了顿,随后露出了一抹笑容。
“梅比乌斯。”
“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不想变成那种怪物。”
面对着顾铖如此的注视与那副笑容,梅比乌斯做好的打算再次崩塌。
她已经后悔最开始的决定了……
“一定要这样?”
“哪怕你会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
“哪怕……你可能再也没办法从手术台上下来?”
梅比乌斯冷着脸对顾铖说道。
那双眼眸虽是凛冽而漠然,却又带着迟疑的颤抖。
她多么希望顾铖能够回绝自己的请求。
“抱歉,唯有这点我是没办法让步的。”
顾铖长舒一口气后显得更加轻松,以至于此时的语气愈发自信,像是带着魔力那样。
“我不喜欢你对我说‘抱歉’……”
梅比乌斯低下了头。
“你姐姐似乎并不在意你的选择。”
“还是说……”
“她早就知道了你的想法?”
她又说道,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知道,也许吧……”
“毕竟,我们有彼此必须要做的事情,也都有必须要面对的未来。”
“我们相互弥补,不会因为对方的种种而改变自己的初衷。”
“我们躬身于黑暗,总需要有人在光芒中歌颂历史。”
顾铖摇了摇头。
“我会向你证明,我可以活着回来。”
“你的请求……”
“我向来是不愿意拒绝的。”
他抹掉梅比乌斯脸颊上湿润的两行银线,又刮了刮她的琼鼻。
继续阅读
为了填补这份自卑,他的自以为是总要因此燃烧。
哪怕……
疼痛如蛆蚀骨,寒芒刀割凌迟。
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是内敛的刺痛。
病毒的存在加剧了血肉撕裂时的疼痛,似乎是在告诫渎神者的无知。
病毒像是在骨髓中扎根生长一样,从血肉中宛如藤蔓般蔓延,又轮转至心脏分散在身体各处。
血肉滋养着它,而它又贪婪的啃食着宿主的灵魂。
它宛如烈火,燃烧着人的生命,是类似于碳化的过程又更为复杂。
它,来自【崩坏】。
而我们自当以【崩坏】维护。
“如何?”
地中海的白衣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着已经将本体崩坏源信息素注射进体内的“实验体”时,满眼都是紧张。
“说来奇怪,相对于其他病患,顾铖的身体似乎更加稳定。”
“与其说病毒是在吞噬身躯倒不如说……”
“顾铖的身体与病毒做到了相互同化。”
一位研究员报告道。
“这样吗?”
司帕西点了点头,打发走研究员后又叹了口气,似乎也没觉得有多稀奇。
在那对反光的镜片中,一双眼眸正散发着几分不被理解的疯狂。
“人感染病毒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不能将其压制,那么就会变成‘丧尸’一样的生物。”
“而动物也是如此……”
司帕西缓缓说着,可四下无人的环境看起来反而让这位老教授有些自言自语的样子。
“病毒在吞噬血肉的同时竟又释放着那种感染其他生物的能量来维持你的生命力……”
“顾铖,你的身体究竟为什么和其他人不同?”
“这是否和抗药性一样呢?”
“细胞与病毒之间……是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