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嘶鸣声。
木马的鬃毛则是用细细的麻线一缕一缕精心编织而成的,顺着马脖子整齐地排列着,摸起来有些粗糙却又不失质感,就像是真马那随风飘动的鬃毛一样。马背上铺着一块小小的、用旧布缝制的鞍垫,虽然有些破旧,但看得出是经过精心缝补的,上面还绣着几朵简单的小花,为这木马增添了几分质朴的美感。
木马的四条腿粗壮有力,稳稳地支撑着整个身体,腿上的木纹犹如肌肉的纹理,彰显着一种坚实的力量感。每一条腿的底部还安装了一个小小的木轮,木轮的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让木马可以在地上顺畅地滑行。
二宝把脸埋在木马身上,偶尔偷偷抬起头看看爷爷,眼睛里透着一丝害怕。他还太小,不太能理解大人们的复杂情绪,但从大家的表情和这压抑的氛围中,也知道肯定是产生了不好的事情。
时间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过得格外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到极致,宛如一个漫长的世纪那般难熬。公公那原本沉稳的性子此刻实在是坐不住了,就如同被火燎了屁股一般,再也无法安安静静地待着。他站起身来,又开始在那宽敞的堂屋里缓缓踱步,脚步虽轻,但却透露出内心的焦急与不安。他的脑海里如同有一团乱麻,不停地猜测着医院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那张山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好好照顾秀儿啊,哎,这孩子刚刚历经生产之痛,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又出现这样的状况,可真是让她遭了大罪喽。”公公微微皱起眉头,那紧锁的眉心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一边不停地踱步,一边发出沉重的叹息声,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在这空旷寂寥的屋子里不断地回荡着,仿佛是一首悲伤的曲调,更增添了几分浓浓的愁绪,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笼罩其中,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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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那外面仿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般,猛地传来了一阵极为急促且带着些许慌乱的脚步声,那声音就如同战鼓一般在寂静的空气中不断地回荡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给唤醒过来似的。紧接着,那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又响起了一阵带有几分急切与不安的敲门声,那敲门声就像是一声声催促的指令,狠狠地撞击着公公的心弦。
公公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多想,顿时犹如一支离弦之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当他一把拉开那扇陈旧的大门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平日里总是一副沉稳模样的村长。此时的村长,正跑得气喘如牛,那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脸庞此刻更是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滚落着。尽管这天气冷得仿佛能将人的血液都给冻结住一般,但他为了赶过来,那股子着急的劲儿却使得他身上冒出了不少的汗水,那汗水浸湿了他的依衫,也湿透了他心中那份对事情的关切之情。
村长一路跑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想着,李秀这刚生完孩子就发烧,可别出啥大问题呀,这一家人可都指望着她呢。自己作为村长,村里出了这事儿,怎么也得帮着打听清楚情况,给大家带个准信儿,也好让这一家子能安心点儿。刚才在医院里,看着医生护士们忙前忙后的,自己也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就盼着李秀能快点好起来,这孩子遭的罪可不少啊。
村长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老哥,我刚从医院那边过来,可把我急坏了。秀儿之前不是发烧了嘛,现在我给你带好消息来了,秀儿的高烧已经退下去了,孩子也挺好的,这会儿都安稳着呢。”公公一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他赶忙扶住旁边的桌子,那桌子也是旧旧的,桌面都有些不平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激动说:“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可把我给吓坏了。”
大宝和二宝听到这个消息,也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