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许墨秋的调侃,摸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愤怒地咆哮道,“干你凉,你怎么吊的?嘶……哎哟!我的脚!行了,别废话了!工钱扣一半!”
“这位兄……”
许墨秋的话还没说完,那人立马摆出一个暂停的手势
,很是潇洒地朝背后打了个响指。
等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
那人皱了皱眉,依旧还是那个动作,朝后面连打了两个响指。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了,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对着话筒咆哮道:“你们都踏马死了吗?这时候还不仍花?等着入洞房仍是吧?不想要工钱了是不?”
“噌”一下,人群中立马钻出四个长得奇形怪状,穿着丫鬟衣服的络腮胡大汉,手里提着花篮,一个劲儿地往空中撒着桃花。
身后还有一个小个子,扛着一超大号的排风扇,借着风力,一刹间,桃花飘得到处都是。
桃花,大侠。
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总算感觉装比到了位,那人手一挥,很是潇洒地一甩长发,然后朝许墨秋道:“在下,乃是桃花公子——钱列线。”
前列腺?这名字,起得可以啊!
许墨秋忍不住道:“发炎啊?”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后面一个还在不停撒花的大汉,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
这笑声瞬间让钱列线炸毛了,转过身,尖声叫道:“给劳资闭嘴!你……你今天奖金没有了!”
那大汉一脸不爽:“钱公子,你这就不地道了。我扔这么老半天,费心巴力的,你比也装了,还要扣我奖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许墨秋在旁边附和:“就是,不地道,没良心。”
钱列线差点没把自己的前列腺给气炸,从衣袖里摸出一叠钞票直接甩了过去,怒吼道:“拿去吃药!”
那大汉边捡钱边摇头:“心胸狭窄,难成大事!难成大事啊!”
等完事儿再来收拾你!钱列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手里纸扇一摇,把许墨秋一指,很是轻蔑地道:“你又是何人?”
“算了,你是谁都不重要,像你这种小喽啰,本公子也不屑认识!”钱列线倒背着手,牛比轰轰地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陆明月陆小姐的未婚夫,所以,你还是下去吧。你们是不可能的。”
“未婚夫?嘿嘿……”许墨秋反而笑了起来。
钱列线一脸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许墨秋想抽根烟,却发现戴着头套根本办不到。
钱列线撇了撇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穿成这样,你能上天还是咋的?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小白脸子,就你,还敢跟我抢女人?”
钱列线自恃身份高贵,完全没把许墨秋放在眼里。
许墨秋拧了拧手腕,上前一步:“所以,你上来是跟我俩拼爹的?你信不信我一大耳刮子把你扇下去?”
“你敢?”钱列线眼睛瞪得老大,“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爹赖越惊是什么人?粤江大佬曹瘸子知道不?那是我爹他叔!你惹得起?”
“等等!你说你爹叫什么来着?”
钱列线一脸自得:“赖越惊,怎么地?怕了?怕了就赶紧滚!”
“那你怎么姓钱?莫非……”许墨秋上下看了他两眼,“莫非你不是他亲生的?”
“你放屁!”钱列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狗尖叫起来,“我是我爹亲生的!当初他怀了我整整三年零八个月才生下我!你知道他有多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