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也是。”

前面的霜道：“澜，这次黑灵地一事你安排杨大人和谭大人过去，却偏偏不安排陈肃……恐怕另有所图吧？”

澜笑着，“还是殿主高明。”

“老夫哪里高明了。”说着，霜藏于袖中的一块玉珏落入澜的手中，“你一直在怀疑陈肃身边那个女孩子，现在可以证明她的身份了。”

澜双手捧着玉珏，只见后者的身上一股莹润的光正缓缓散发，令人陶醉。

“玉珏？女孩子？”焚不明所以。

“嗯。”霜为焚解惑道，“澜大人关注陈肃应该是从稚和灵的出现以及消散开始，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殿主。”澜皱着眉头盯着那块玉珏，表情似乎仍然有些怀疑。

霜接着道：“所以那时候澜大人就开始调查陈肃，不过那个忽然出现的小女孩也是让老夫颇为好奇，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又为何会出现在稚灵与圣夜界人出现的战场呢？”

焚思索片刻道：“巧合？”

澜摇摇头，“不可能是巧合，她刚出现的实力就是三级能力者，这实力若放在那个时候……可不是一般人。”

“嗯，有道理。”焚点点头，“那她的资料也一定是一片空白吧。”

“对的，可是偏偏那妮子身上不论能力还是日常行为都没有任何疑点……所以我就设计了今天的这一事。”

澜的话让焚有些迷茫，“澜大人怎么知道陈肃一定会带那个女孩子过去？”

澜笑笑，手中一张没来得及发出的命令出现在他手中。

焚疑惑的接过，摊开后才发现是给云的指令。

——带唐小夜回陈肃身边。

之所以是没来得及，是因为云自己提前带过去了……这也省的澜自己再发出命令。

焚恍然，“原来如此，杨大人、谭大人以及陈肃那小子的熟人都过去了，他就不可能不去，而那小家伙又一直赖在陈肃身边，所以也定然会去……澜大人好算计啊。”

澜笑笑。

“我还有一个疑惑。”

对于这个新晋的“大佬”，霜和澜都非常有提携一下的心情，“焚大人请说。”

“那就是……为什么是选择去黑灵地？还要带上那个我们警惕已久的阴灵之森的小子？”

焚这一开口就露馅了。

——原来他也在关心陈肃的动向。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跟老夫子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呢。”霜笑着道。

焚尴尬地挠头，“殿主哪里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您只是知道了不说而已。”

澜开口道：“那是因为我们想知道那小子能否掌控得住阴灵之森。”

听到澜的话，焚表情忽然凝重起来，“阴灵之森与黑灵地是相辅相成的存在，您这么派过去会不会……有所不妥？”

“以后的对手可不管你什么相生相克的，身为能力者任何战斗环境都要会承受克服。今天这小子是在一群能力者战队还有魂归者的陪同下过去的还好，若以后他成才了，在战场中反目……我们谁能承担？”

霜长叹一声，久久才说道：“虽然老夫不想承认，但澜说的有道理啊，焚，你别看澜平日里和和气气，他才是我们中最有魄力的啊。”

焚对着澜轻拱手，“澜大人，焚某……学到了。”

澜连忙将他的手托起，“焚大人，现在终究是末世……我们的任何手段——都不算过。”

“是啊……末世……”焚轻叹着，转头顺着霜的视线看向黑暗中。

那里——洞天已经摇摇欲坠。

澜依旧盯着手中的玉珏，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