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的历史也说明了后者未必多么占优,但
阮梦琪收回思绪,没有再想那些更长远的事情,而是从眼前的事情想起,该怎么诱拐一个禁军呢
“沈伯可知道,帝王如何号令禁军,禁军之间又可有联动”
“联动”
小屋里,沈伯和阮梦琪畅谈起来,几条街之外,护国亲王府邸之中,王旗见到了女帝。
他受女帝政策所惠,得以有了当官的机会,但见到女帝,还是第一次,不由心中激动万分,一时忠心爆表,被问到有关那位娘子之事,他也全无隐瞒,甚至为了凸显自己的才干,主动猜测道“亲王之事,或与阮家被灭门之事有关。”
他说完后,略有后悔,可又想,便是他不说,难道女帝就不知道吗若是那般,也太小瞧女帝了。
“阮家”女帝似乎从未听闻这个家族,让王旗详细说来,听到那段从阮梦琪口中说出,又被王旗转述的经过,她冷哼一声“一只凤翅献于我,竟有不甘吗该杀。”
她这个基调定下来,王旗一时语塞,似乎、好像、大概是有那么点儿道理的。
不同于受过更加科学的法制熏陶的阮梦琪,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帝王的话本来就可以是法令,所有对帝王不敬的罪过,都可以是大罪,而对帝王不敬的评判,也是帝王来做,所以
若水闸打开,一泻涛涛,王旗眉心舒展,若这般论,亲王无罪,不过是维护帝王权威,正是忠心的体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