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其实,我一直知道这件事,却还配合着,奶娘你知道为何?”
赵奶娘愣愣的低语,“是啊,为何呢……”
“因为我怕身子骨好太快,被母亲知道,待你的林哥不好。”
“轰”的一声,赵奶娘脑袋里好像劈进了一道闷雷,她脸色白,身躯亦是更抖了,只哭得头脑晕花的重新抬头,看着魏清风。
只见他身形瘦弱,当真应了他“清风”那名字,他眉宇间盛满自嘲与自伤,似是低喃,又似对她说:“我总归是明白的,你待我再好,也不如亲生的儿子。所以,我不想你为难。”
“少爷……”赵奶娘忽然大哭,却见魏清风将一根手指竖在自己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
“娘子在睡,奶娘莫要吵醒她。”
“……”赵奶娘死死地咬住唇瓣,胸间澎湃万分,多想解释,她待少爷如同亲儿,所以,一直掂量着药量,不让少爷好起来,又不能让他生生被药死。
可最终,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清风望着她痛苦的模样,又听到里屋似乎有了动静,低低地撂下了一句,“奶娘,我知你的心思,若你不再犯傻,我定帮你要回林哥,可你若执迷不悟,母亲现在,可是收不到你的消息的。”
说完,魏清风就折身向里屋走了。
赵奶娘双腿突地一软,跪坐在地上,望着前方那抹修长清隽的背影,她终于敢肯定的是……
少爷……真的变了!
里屋,鱼苗的小耳朵贴在布帘上,听得不多,也没太听太懂,她正想再凑近一些,布帘子却被魏清风一把撩开了。
“……”鱼苗保持着偷听的姿势,被抓包后,先是身子一僵,后是慢慢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相公,余盛他们回来了吗?”
“还没有。”魏清风望着鱼苗的精神头儿似乎好了许多,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她的小嘴儿又说了谎话,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掌,勾起她的下巴。
鱼苗对着魏清风眨眨眼,清澈的眸光,加之脖子上的红印子,让魏清风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终是忍不住,快低头,狠狠捕捉了她的小嘴儿。
鱼苗被魏清风吻着,不知道为何,竟感觉他心情有些低落的样子。
她忍不住将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脑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顶。
魏清风突地一顿,紧接着,便用力地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吻到两个人都气息不稳,鱼苗的小脸又白了两分,他才放开她。
“又疼?”魏清风忙问。
鱼苗捂着肚子,过了会儿,才摇摇头,笑着回,“一点点,相公,躺了一天,我都快锈了。”
魏清风冷的心里,又浸入了许多暖流,找了件袍子,给鱼苗系紧了,牵着她的小手建议道:“那我陪你到庄子上转一转。”
鱼苗忙点头,两人出了里屋,外面的赵奶娘慌忙爬了起来,捡起满地的碎壶瓷片。
鱼苗心知,两人许是说开了什么,因为赵奶娘虽然叫了“少爷、少奶奶”,却一直不敢直视她与魏清风的视线。
鱼苗心底叹口气,小手反手抓住魏清风的大掌,握得紧紧的。
两人出了房门,院子外,余盛等人喜气洋洋的归来。
一见面,余盛就行礼汇报起来,言语间,满满的痛快语调,“哈哈哈,少爷、少夫人,你们猜县老爷怎么判的?”
鱼苗忍不住,“怎么判的?”
“那县老爷先是升了堂,听了郑氏动了手段,不问是非地先把郑氏打了十板子,险些就去了她半条命。”
“……”真狠!但鱼苗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为县老爷点了赞。
只听余盛又说:“后来鱼牡丹又传了证人,就是宝袖,那宝袖也逗,上来不说为鱼牡丹做证,还反咬了鱼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