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一口,说她痴迷少爷,用尽了各种不入流的手段。”
鱼苗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魏清风,惹来他宠溺一笑,揉了揉她头顶。
鱼苗暗暗白他一眼,觉得他总是把她的型给弄乱,她抚顺了头,这才听余盛接着说。
“那鱼牡丹不止也被打了,还被县老爷赏了个‘淫’字,她那脸色……哈哈哈哈,简直别提多好看了。”
“还有,”见余盛滔滔不绝,田玉忍不住嘴痒,也补起话来,“我们回来的时候,见鱼家门口坐着一个赖汉子,眼睛还瞎了一只,得有四五十岁的样子,说他与那鱼牡丹情投意合,暗许了终身。”
鱼苗听得新奇,魏清风却不动声色的眯了眼睛,余盛见他面容不好,忙假装咳了咳。
其实余盛也不明白,昨日回庄子前,少爷为何暗暗地交待他,让他去查一件事,就是不久之前能随意进出魏家宅子的人,他这一查,除了一干的婆子丫鬟,还真查出来了一个人。
是那每个月来魏府四次的掏粪人……
余盛按着少爷的吩咐,将鱼家得了大宅子的事说了,还将鱼牡丹正在寻找那个让她失了身的人,吵着闹着要嫁给那个人,之后,便……
余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鱼牡丹失身的是魏家的使唤工人,很明显,她就是在魏家失的身啊。
中间有什么猫腻,余盛可不懂,他只知道少爷的脸色一难看,那这事,就势必与少夫人有关。
只听那不怕死的田玉还笑道:“满村子都传那鱼牡丹怀了孩子,那赖汉子对了时间与地点,就死活要娶鱼牡丹……不过奇怪,为何是在魏府失的身?”
魏清风敛了面容,眸底聚起了狂风暴雨,心想,若不是宝袖还呆在青楼里,他怕是要找她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