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的那个小变态的。那个被二师兄都称赞的小东西,天赋比谢玄更高,更要命的是,只会比谢玄更努力。
那是个刀痴,以及疯子。谢玄如若比未鞅更强,只能不间断与人厮杀,次次皆是生死战,这一条险径可选。
“唉。”江红妆同样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她也曾如谢玄这般,整日里练剑不休,练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累极苦极的嚎啕大哭,都不能松懈片刻,苦矣惨矣,如何用一句“不堪回首”来形容。
不同的是谢玄主动,而她被师姐拿着根柳条儿逼的,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师傅师伯师姐们,对她宠溺不已,事事都依着她的性子,可唯独修行一事,个个都变了脸色,化身玄冥中的九幽阎罗,凶神恶煞的很。
太阳西下,晚霞将西方的天空渲染的光怪陆离,宛若梦幻之城,落日的余晖洒在昭庭楼前广场上,少年挥刀的速度依然不减,整身衣服皆被汗水浸染湿透,挥刀的胳膊更是沉重如铁,稍稍抬起便生生作疼。
“做饭啦,别练刀了!”在厢房内打坐半日静修养气之道的江红妆推开窗户,冲着下面的少年囔囔着,打坐还不觉的,现在肚子饿坏啦!
“好嘞!”谢玄高声应和,朝着江红妆灿烂一笑,放弃了砺刀,回楼做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