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看伤口没有重新出血才放下心来,“谁叫你一直逗我。”说完瞪了他一眼。
折腾了这么久,莫如深感觉有些累,打了个哈欠。
祁途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软软,上来一起睡吧,我真的不做什么。”
莫如深也是真的累了,看着暖和的床有点心动,但是还是狐疑地看着祁途。
祁途一笑,“我现在就是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啊,上来睡吧。”
莫如深防备的看了祁途好几眼,这才慢慢地蹭上床,越过床边的祁途,和衣在床里头睡下。
没多久,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下来。
祁途看着熟睡过去的莫如深,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娴静柔和,淡笑了声,帮她把被子掖好,也睡了过去。
翌日
云燕昨晚下了一场大雪,十分宁静,屋里又暖烘烘的,莫如深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
她手往一旁探了探,却是什么都没摸到,睁眼一看,祁途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慌慌张张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莫姐姐。”阿丽打了一盆水进来放在桌上,就见莫如深急急忙忙地差点被绊倒,连忙上去扶着她。
莫如深撑着阿丽的手站稳,问她:“阿丽,侯爷呢?”
“好像是京中来了人,侯爷去见他们了。”
京中?
莫如深一边由着阿丽帮她梳洗,一边想着京中会是谁来了,还需要一个病重的侯爷专门起床,难道是......表兄?
不不不,表兄还不知道她并没有死,没有理由会来这里。
还是......
阿丽见莫如深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声问道:“莫姐姐,现在要用早饭吗?”
莫如深摇了摇头,“等会吧,你带我去见侯爷。”
客栈后院,祁途正听着从京都来的下属报告消息。
“侯爷,皇上那边已经知道沈轻柔已死,并派了暗卫来查沈轻柔的死因。”
祁途点点头,“他查不到什么的,让他查吧”,顿了一下,又说:“你派人把消息传出去,就说...沈轻柔想要刺杀平宜侯,被当场抓到后畏罪自杀,顺便把侯遇刺重伤的消息一道传出去。”
“是,侯爷。”
祁途走了两步,又问:“容楚的身份查清没有?”
“查到了一部分,他是药王谷的谷主,当时夫人就是被他救下然后治好的,但是.......”李平看了眼祁途。
祁途眉梢动了动,“但是什么?”
“但是容楚好像不是南楚人,而且赵国皇室关系密切。”
“赵国......”祁途闻言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当初赵国那个五皇子就觊觎如深,如今又来了一个容楚。”
祁途想起那天莫如深中药后下意识喊出的名字,目光渐沉,手上的青筋突起。
李平观察了一眼祁途的神色,试探问道:“侯爷,需要属下去把他处理掉吗?”
祁途摇了摇头,他怎么说都是如深的救命恩人,此时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如深只怕又会立马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谁!”阿平厉声问道。
莫如深扶着阿丽的手慢慢从门后走了出了,嘴角一弯,眉眼弯弯的看向他,“侯爷,是我。”
祁途几步走向她,握住莫如深的手,眉头一皱,“手怎么这么冰。”说完就把自己的斗篷脱下了披在莫如深身上。
说着,他又看向阿丽,语气颇为严厉,“阿丽,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让夫人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莫如深拦住阿丽,“你别怪她,是我自己醒后没看见你的人,才叫阿丽带我来找你的,你还说我,你自己身体还没好,怎么在屋子外待着。”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你把斗篷给我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