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开,那几乎要化作杀气的寒意一直只增不减,怎么在温度低到极致的时候反而双双离开?
“这也说明了在云雀恭弥心中,骸对他在城里多大的屈辱。”里包恩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目光微沉。
同样也说明了他对时淮有多高的容忍。
在他眼里,幼崽是不同于草食动物和肉食动物的独特存在。
除了咬杀,幼崽还需要引导,需要关注,需要迁就与包容。
原本两人之间牵绊还远没有这般紧密,真正的变化起始于里包恩的到来。
他将自己欣赏的人慢慢汇聚到沢田纲吉身边,两只云雀自然也不例外。
尽管他们各自按照里包恩的预期慢慢对沢田纲吉抱有足够的兴趣和期待,但总会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时淮与云雀之间的牵绊就在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之下发酵,到六道骸出现时开始爆发,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是没有恢复记忆的时淮,里包恩可以肯定云雀就是他的全部。
如果是恢复记忆的比尔泽布,那么彭格列的地位会远高于云雀。
但在六道骸撕开时淮的过去之前,曾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时淮作为孤儿时的痛苦,之后遇到云雀的一切都会变得弥足珍贵。
云雀和彭格列在时淮心中的到底哪一个更重要,里包恩现在已经无法衡量。
衡量这些并不是说里包恩想利用时淮对彭格列的感情做些什么,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着时淮这个个体,想让他变得鲜活。
为人师表之后,冷漠的杀手也开始见不得明珠在岁月中蒙尘了呀。
只是不知道时淮偏执的情感是否会对这群少年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里包恩不着痕迹地扫过沢田纲吉几人。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偏执的一面,哪怕愿意包容所有人的沢田纲吉也一样。
时淮似乎有种轻易引出他人扭曲之面的天赋,这项天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开始越来越明显,而他本人更是扭曲成最难被治愈的那个。
真希望他不会像这群年轻人一样也被时淮带进沟里。
时淮跟着云雀走后,瓦利亚似乎也失去了继续交流的欲望,斯库瓦罗饶有兴趣地看了山本武一眼,带着队员从三楼破碎的窗户跳了出去。
还在抱怨里包恩擅自用六道骸糊弄云雀的沢田纲吉松了一口气:“云雀学长真闹起来就要头疼了。”
“但云雀一旦加入,我们会变得很强。”里包恩缓缓说道。
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狱寺隼人靠在墙边,迟疑道:“不想和人凑成一群的人,会真心加入我们吗?”
即使平时再怎么说着不客气的话,狱寺隼人也不得不承认云雀的实力。
“这个嘛……”里包恩看着苏醒过来的狱寺隼人,嘴角上扬,“就要看你这个左右手了。”
沢田纲吉满脸狐疑地看着里包恩跳上狱寺隼人的肩膀,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狱寺隼人的眼神顿时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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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想要站起来,然后又僵着身子慢慢坐了回去,看样子伤的不轻。
夏马尔借口不给男人看病,扭头就走。
正当沢田纲吉一筹莫展之际,迪诺带着罗马里欧姗姗来迟。
“真没办法。”他保持着加百罗涅首领该有的从容,扭头说吩咐一句,“罗马里欧,你帮忙看一下。”
“好的,首领。”
管家兼医师的眯眯眼大叔罗马里欧跨步来到狱寺隼人面前,伸出手捏住狱寺隼人的脸往两边一拉,成功拉出一声痛呼。
“我看看……”他像是玩闹一般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笑道,“这伤得够重的。”